样再出言否定,就像是一个学生一般认真聆听,而事实上,他的确无法做出一点肯定的判断。在这一方面,文老做他的师公都绰绰有余。
文老越发满意郝俊和岳飞阳的态度了,许是真的喝了太多浓茶的缘故,文老的精神极好,竟然拉着郝俊和岳飞阳又说了两个小时,直到家中有小辈过来催促,他才颇为恋恋不舍地送客而出。
岳飞阳出了大门,嘴中依旧啧啧有声,显然是大饱了眼福,孰不知某个门外汉已经耷拉着眼皮,没有精神至极。
愣谁在一知半解中被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唠叨了二个小时也会犯困的!
岳飞阳有心问郝俊到底对文老说了些什么,能够让文老前后的态度出现如此之大的反差,但看郝俊无精打采的模样,内心之中一点点大哥的自尊心作祟,终究到了嘴边没有问出来。
两个人上了车,郝俊跟岳飞阳告了个罪,就坐在座椅上,半眯着眼睛,进入了一个半睡半醒的状态。
文家内宅。
一个中年男子悉心地将文老搀到里屋,服侍他睡下,终于忍不住道:“爸,两个不知好歹的小辈而已,用得着您亲自出面吗?”
文老淡淡一笑,道:“那个叫小俊的小友是我让小岳请来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