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蛮上心,我越来越觉得当初做的那件事是多么明智!”
岳飞阳说着便有自矜起来,纨绔气息流露无遗。
郝俊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岳飞阳身后的岳家,是比之欧式家族实力和影响力都更甚几分可以称之为这个国度的顶级豪门,他们不应该放任一个嫡系子弟整日里“玩物丧志、不务正业”。
岳飞阳不是那种扶不上墙的烂泥,相反,他内敛、睿智、从容,洞彻一切,尽管时不时地会流露出来纨绔的气息,但郝俊觉得这更像是他随性的表现,若是他将堆在古玩上的心思余出一部分来花在他的前途之上,兴许偌大的沪城就会少了一个岳教授,而多了一个官场之上亦或是商界的冉冉新星。
如果说郝俊是脱离于时光又超越时光的一个参与者,那么岳飞阳就是凌驾于偌大沪城棋局外的一个旁观者,可他却又洞悉每一步棋子的预兆和目标,仿若冷眼旁观的神明。
理解的有些夸张,但这恰恰也说明了岳飞阳在这座城市的超然,这种超然兴许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更多的则是因为他这些年行事的智慧和眼光。
岳家,一直都是这个国度最为顶级的豪门,岳飞阳常住沪城,却依旧能够顶着岳家的牌子行事,甚至不因距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