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不久前才从京城来到沪城,接触的朋友并不多,我心中好奇,不知道小兄弟是怎么认识我的?”
近年来,随着欧家式微,欧山河的纨绔性子也无形之中收敛了许多,更遑论这一次他肩负重任,独自离开家族的庇护来到沪城,不得不小心翼翼。
郝俊瞅了他一眼,视线却集中在他的眉心处,笑道:“我说,我是看出来的,欧先生信不信?”
“看出来的?”
欧山河大讶,他不仅喜好渔色,而且还迷信风水一说,其实也算是纨绔之中的异类,不过,这些毛病都无伤大雅,即使一些个领导干部,都对风水一说深信不疑,更遑论是他了。
不过,郝俊的年纪实在是跟他印象之中的那些能够看相看风水的大师搭完全不上边,所以他一时有些愣神。
郝俊继续微笑,笑意之中透露出几许神秘之色,道:“我与你欧家一人有些许缘分,你和她身上的气运如出一辙,自然让我心中确认无疑的!”
郝俊这话也没有错,他的确与欧子兰和欧子阳都认识,还很有缘,欧山河是二人的小叔,气运相连自然也是成立的。
郝俊顿时觉得自己不去做神棍都可惜了,相信以他对一些历史性事件先知先觉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