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来堵住自己的嘴为好,免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欧山河从口袋里掏掏了半晌,拿出来一叠乱糟糟的支票,刷刷地在某一张上写下了一个数字,恭恭敬敬地递到郝俊面前道:“有劳小师傅了!”
郝俊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心中更加确定这欧山河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迷信之人,只为一句话,竟然肯花费这么大的代价。
他恍若一副没看到欧山河的动作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不喜不怒,让欧山河心中不禁又开始惴惴。
实质上,欧山河并不认为郝俊有多大的本事,但问题是这年轻人口中所谓的盗墓派,尤其是这年轻人的师傅,断不能错过了,自己在沪城的前景,说不得要请这位师傅好好地给他算一算,这支票便是敲门砖。
但郝俊的无动于衷,使得手里撰着支票的欧山河说不出的尴尬。
郝俊见秦梓以及学友哥吃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带着他们往外走去,没有在前台结账,分明又承了欧山河的情,却又丝毫也没有与欧山河多做交流的心思。
秦梓见欧山河呆坐在那里,一时半会没有追上来,憋了半天的笑意终于忍受不住,“小俊,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当初你就是借着盗墓派的名义闯进了鼎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