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算是小鱼小虾了吧,没准量刑的时候,还真没准给你少判几年,如此一来,你不就走了大运了!”
刘长水已经习惯了年轻的看守说话时的滔滔不绝,继续埋头吃饭,并不作答,只是听到他说及刘司农的时候才微微皱眉。
年轻的看守兴许是个话痨,也难怪,整日里面对的都是一些沉默寡言或者穷凶极恶的囚犯,审判之前的心理使得他们都不太喜欢说话,能够受他叨叨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
“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外间传闻那倪局长在上头是有大人物照拂的,保不齐这一次就会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到头来,别这些个罪名都安在你们这些高不高低不低的人物身上,那可真是太倒霉了,太可惜了,刘小少爷这到处使钱的……”
他满口可惜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刘司农施救刘长水使得钱花的是他的呢!
刘长水听得,心中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似的,莫名地心烦意乱起来,平日里还算可以的胃口也全然没有了,他甩手将饭碗扔在一边,“不吃了!”
年轻的看守笑了笑,“您也千万别当真,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上面的事哪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了解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刘长水在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