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抓住了这种情绪,只听他道:“小岛君,既然如此,何不把这个帝王酒盏收入囊中!”
小岛一愣,随即笑道:“野田君开玩笑了,这帝王酒盏是不会流传出国外的,再者而言,其价值恐怕不是你我能够轻易想象的……”
野田精神一振,“小岛君,据我所知,这一次的拍卖会完全是私人性质,并没有严格要求参加人员的国籍身份,若是小岛君有意,我们日商协会愿意助您一臂之力!”
小岛纯生陡然动容,要知道,这帝王酒盏在他眼里可不是什么普通物件,其价值在那场小型拍卖会上就不菲,如今在这样的私人拍卖会上,恐怕会一下子炒到天价去,眼前的野田敢这么说,必然心里是有数的,真是好大的魄力。
小岛难免犹疑不定起来,他代表的是财团的利益,同样也是他自己的利益,他知道,野田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无非是有想要利用自己的地方,他不排斥,但他也明白,只要答应了野田,他就是和野田彻底绑在了一起,可帝王酒盏的诱惑,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大太大,可以这样说,只要帝王酒盏能够被他所有,他在日本国内收藏界的地位就会变得无可取代,同样也会成为这个民族的英雄。
野田秋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表情,因为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