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所过的每一个廊道都通向一个独门独院,整体性并不会因此而打乱,依旧连贯有序,徐东强在一间屋子前站着,看到郝俊走了过来,冲着那西装男点了点头,西装男便告辞离去。
“这里是一个退休老将军开得一家军人俱乐部,平日里是不对外开放的,也就是我们这些小辈,仗着家里长辈的余荫,能来这里消费消费,不过,这地方胜在清静,不会有乌七八糟的人打扰,方便说事情!”
徐东强一边请郝俊往里走,一边诉说着这个地方的来历。
郝俊还是第一次来这样不像做生意的做生意地方,也难怪这里的引路者和服务员都是男的,还一脸严肃脸,竟是这样的来历。
他们所在的屋子,内里的装饰也很简洁,原色的实木桌子,在正中央四四方方地摆着,雪白的墙壁上挂着毛主席的头像,几把椅子摆得一丝不苟,方方正正,整间屋子里唯一的亮点,就是角落里那个巨大的青花瓷大花瓶,大概有一米多高,白配蓝,很是素雅。
屋子里就徐东强和郝俊两个人,岳飞阳却是没有过来,想来也是,以他常年都在沪城的经历来看,回到京城怕是极忙的。
徐东强之前并不怎么瞧得上郝俊,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从何开口,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