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东强成就了鼎天,若是鼎天按部就班的发展,应该不至于出现如今资金难以为继的场面,但若是没有徐东强不顾后果地拼命扩张,又哪里会有鼎天安保现如今的规模和影响力,继而成了那么多人眼中的肥肉,说到底,这些都是在郝俊预料之外的。
他定了定神,毕竟是站在同一个战壕里的盟友,他说的话,怕是比之任何人都对徐东强更加有效果一些,因为要让出利益,同样也是对他进行割肉,对于没有深厚背景和强大资金实力的郝俊来说,这种变相的出血更加刺痛人心,伤及根本。
徐东强应该意识到了这一点,才这般强调“我们”二字。
“徐哥,您应该知道我一开始就对鼎天安保的定位,就像是沪城鼎天一样,它不是一个慈善或者养老机构,或者说是一种变相地粉饰的方式,它一定是一种合理地存在的商业主体,是能够为我们获取足够的利益的一个工具!”
徐东强挑了挑眉毛,沉声道:“这个道理我当然懂,现在只是草创,当然需要不断地投入,后续如果没有盈利的手段,面对的资金问题将更加巨大,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轻易解决的!”
“那容我姑且问一句,现在除了沪城鼎天之外,其余各地的分公司是否实现了盈利,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