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也顾不得许多了。
当然,他也希望他能够给孙自强一个提醒,自古先礼后兵,让他明白拒绝欧家可能会承担的后果。
孙老三其实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事是不是要请示一下俊少再做决定。
“那个,欧总,要不,您容我请示一下,实际上我也做不了主啊!”岳飞阳和徐东强并没有明确地告知孙老三郝俊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或者说欧家参与进来的可能给郝俊的心态起到的变数,以至于老混混多存了一个心眼。
电话那头的欧山河听了这话,却突然一下子来了精神,急切道:“孙老板在这件事上还需要请示别人?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告诉我一声,我们来做这个人的工作,这样,您就不用处在中间太过为难了!”
这是试探,同样也是一种压迫。
“这个?”孙老三迟疑了一下,目光投向岳飞阳和徐东强。
老混混显然存了让这二位将电话那头的人打发走的心思,但他却不敢明确地张口,他心里也是一万个舍不得这样的好处拱手让人的,一个所谓的欧家的善意,哪里比得上与这个国度的几个大家族真金白银的利益关联,如果连这点都分不清高低的话,老混混都觉得自己可以跳进黄浦江淹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