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急促地发出不清晰的音节,一边急促地抽着冷气。
这时候大多数人的目光才重新落在了他的身上,只见他仿佛重新有了力气一样,曲着双腿就朝着来人所在的方向迅速地爬了过去,原先满脸的涕泪也吓得全都收了回去,面色极是惨白。
他的身下,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湿痕。
这一幕,无疑很狼狈,却也很搞笑。
但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他们已经无法体会到块头哥此刻心中的恐惧了。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体验过恐惧到会发生这样一幕,即便是用想象,也是不曾有过的。
这新来的人,又是何许人?
来人见此,不为所动,只是目光严厉地落在块头哥的身上,原本前行的块头哥立刻就停了下来,额头叩在地上,怎么都不敢再抬起头来了。
人群外,卢队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在身上找了半天没找到打火机,颇有些心烦意乱地挂在嘴角。
手下人殷勤地凑了上来,划了根火柴给这位队长点烟,“队长,这刚来的人您认识吗,到底是什么来头,看脸上那刀疤应该是个狠人,只是把那个块头给吓成这副模样,这也太夸张了吧?”
卢队长吸了口气,没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