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新闻来津津有味,分析起国内外形式来头头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是一市之长,却不知道只是个市城建局下属单位的一个几乎没有实权的副站长而已。
对于父亲的走火入魔,郝俊表示无奈,凑过头去看郝跃飞手中的资料,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郝俊一时之间无法看明白,你个事,你们顾站长最近还好吧?”
郝跃飞又重新抬起头,摘掉戴在鼻梁上不伦不类的近视眼镜,诧异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郝俊直接上去揉着父亲的肩膀,撒娇道:“你就告诉我吧!”虽然心里有些腻歪,但为了达到目的,郝俊不择手段,手掌间触碰到的是父亲宽广有力的后背,心中却无数次回想起年过半百的;父亲花白的鬓角和微微佝偻的脊背,原来再有力的手掌也会渐渐失去掌心的力量,原来再挺拔的脊背也会渐渐佝偻。
郝跃飞受不了儿子的马屁以及伺候,扬了扬手中的纸张,是顾站长要求我做账目的资料,吩咐我仔细看一下,明天早上还要交给他呢!”
“做账?”郝俊几乎从沙上跳了起来,急匆匆扯过父亲手里的纸张,也不管父亲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眼神 ,看着一张张还尚带着油印香味的纸张,心中冷笑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