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思 绪,但仿佛天生就与秦梓之间没有隔阂一般,这个本应该在98年那一个下午遭受人生最恐怖的痛楚的女人,此刻,依然像一朵雪莲花一般绽放在世界上,郝俊无疑为自己英雄救美的举动充满了自豪,只是精神 却有些恍惚。
一个人过的时间长了,秦梓似乎也渐渐习惯了孤独的日子。
此刻做着两个人的饭菜,心间莫名地有种失落又甜蜜的感觉,对于这个如彗星一般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弟弟,她逐渐感激、信任和喜爱。
郝俊看着一桌丰富的菜肴,耳旁是电视机嘈杂的声响,郝俊总是忍不住去撇眼看电视机两旁因为音响延伸出来的大耳朵,他对这个奇特的构造有些兴趣。
秦梓也吃的心不在焉,兴许是没有搬出一个像样的饭桌的缘故,略微有些小愧疚,她抬眼看着好奇心泛滥的郝俊,“小俊,你怎么会和那一帮孩子打起来,他们出手怎么会那么重,不都是学校里的同学吗?”
郝俊挠了挠头,不好意思 道:“这个事情说来话长,反正我就是和他们不对付,而他们也看我不顺眼罢了!”他总不好将“三二五事件”这样的糗事说给秦梓听。
秦梓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淘着碗里的米饭,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