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开了很久,即使像郝俊这种在莲花市区生活了整整六年的人,也依然对下车的地方有些陌生,被女人惬意地搀着,又行了四五分钟的路,这才到达所谓秦梓的家。
人叫做秦梓,很简单,却也很好听的名字。
一间只有十二个平米的小平房子,许是下雨的缘故,整个屋子的光线显得有些昏暗,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的味道。
郝俊皱眉踏了进去,一张简易的单人木板床,以及一张充作书桌,饭桌、电视柜等诸多用途的长形木桌。
郝俊略带打量的目光,似乎触动了秦梓的心思 。
这个美到极致的女人,白皙的皮肤间渐渐泛起一丝红色,急急忙忙地冲进屋子往床上拾掇起来。
这一动,倒更是吸引了郝俊的目光。
原来女人一些敏感的衣物只是乱七八糟散乱在床上,许是新洗过的,没来得及收起来。什么胸罩啊,小内内啊,睡衣啊,这一番手忙脚乱却依旧丢三落四的。
郝俊紧皱的眉头也不由舒展开来,嘴角牵起一种莫名的弧度。
尽管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这间屋子的单调与暗淡,但秦梓的气息似乎就让这个屋子显得温馨美妙起来,甚至一些女性化的装饰都让其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