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跷课赶回了凤塘区。
见到郝跃飞的时候,郝俊才放下了心。
曾几何时,他也曾这般放心不下这个家。
郝跃飞的头发杂乱无章,身上的夹克似乎许久未曾换过,万分疲惫的模样。
只是那曾经浑浊如老农般的双眼此刻依旧精光闪闪,郝俊甚至从中发现了一丝自信俨然的气度。
世事磨练人,即使作为儿子的郝俊,发出这般的感叹有些不伦不类,但郝跃飞终归在不停地磨砺着。
郝俊兴许能够改变他们的人生,却无法主宰他们的人生。
吃完晚饭,郝跃飞很快就走进书房开始忙碌,郝俊便趁着他关门的间隙钻了进去。
“臭小子,本事越来越大了,都快中考了,还敢跷课,你老妈这阵子没工夫管教你,不过你可是当初起了誓的,若是不成功,你老子我可保不了你!”
郝跃飞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老爹,儿子来给你当参谋来了,你倒好,没见过这么打击人的!”
他掩上房门,苦着脸道。
郝跃飞脸色一肃:“你还是多用心在学习上,我工作上的事情少操点心,终究还是你的前途重要一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