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报考法兰西考古大学者吕克备松的博士生我原本是通过了的,只是最后的体能测试没有通关。
吕克备松当年不无遗憾地拍着我的肩膀,用不太流利的华夏语跟我讲了一番话。
苏,你很优秀!只是体能太差了!探险古墓,揭开远古的秘密需要好的身体!考古中充满了无数的意外!我不想带着你出门,却要亲手埋葬你!
当我从考博失败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回到学校,却发现我的导师生龙活虎在讲课,当我问及那位姓钱的师妹,导师则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盯着我。
我事后从别的导师那里打听,我的导师从未收过一位姓钱的女研究生,而且我的导师也从未去沙漠探险过。
我顿时觉得有一万头野牛从心中奔腾而过,我勒个去,难道真的只是我跟着导师下古墓下多了,自己虚构了一段记忆?
这种自我记忆的怀疑让我很长一段时间疑神疑鬼,直到那一次又跟导师下墓抢救性发掘国家文物,我在古墓中的一面铜镜上居然清晰地看到了以前钱师妹的大头贴,我震懵在原地。
地震余震不断,导师急着离开古墓,我却被皴裂地大地撕扯坠落,最终导师没能拉住我。
只是我甚至能看到导师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