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公主也不知道是夸我还是贬我。
“大人,小人已坦白所有罪行,您能告诉我是如何现我是凶手的吗?我自认行事小心,不管是私通戚秦氏还是杀人都没有留下什么把柄!”牛洪道。
“这就要问问你了,没事你老盯着个话都讲不清楚的老太太套问什么消息?她能知道什么?”我笑道。
“大人,你从一开始就设局骗我!你最先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吧?却把有目击证人和无目击证人的人分开单独讯问案情,这都是假象吧?”牛洪大胆猜测道。
“本官讯问案情最后一句才是目的,相互监督相互举报,这样大家都怀疑身边人就是凶手,就不会有任何人传递消息给别人!”我笑道。
“而老太太是唯一连续几天所有讯问一场不落地人,再加上她脑子不灵光,是唯一一个留给真凶探听主审官怀疑方向的人!”纪武陵有点懂了。
“而自作聪明地我从别处问不到消息,又怕大人明察秋毫提前洞穿真相,惊慌之下自然只能找老太太探听!谁找老太太,谁就是做贼心虚!大人真是高明!小人服了!”牛洪无比沮丧。
“不错!不过这有个前提,这种守株待兔的笨办法只能用在聪明人身上,而你能想出借御林军的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