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时间太久，成效太慢。
“那第三点呢？”楼敬之很虚心。
“楼将军，第三点飞灵郡主不好跟你直说，我来替她说好了！”康安郡王淡淡一笑。
“康安郡王，季灵愿听高见！”季灵此刻也挺好奇的。
“你刚才欲言又止，只怕难处与飞鸿有关！一来虽然渤海与飞鸿是盟友，大战在即，各自为先，双方要磨合信任协调调度也需要时间！二来开凿运河更需要时间！我说得可对？”
康安郡王的潜台词很有道理，渤海和飞鸿并不都是完全信任对方的。
“郡主，敬之受教了！即便今天无缘求娶郡主，我也愿誓死效命郡主麾下！”楼敬之跪下磕头行礼。
“楼将军请起，季灵于军事在将军面前不过是初学者，侥幸获得战功，不论婚姻与否，也希望你我也有秉烛夜谈的时候！”季灵道。
“郡主，就算你不嫁给我，你也不避嫌与我交流兵法吗？”楼敬之激动了。
“楼将军是我渤海国的天才，我自当如此！有缘做夫妻如此，无缘也该如此！若我的夫君连保家卫国和儿女情长的轻重都分不出来，那我季灵岂不是瞎了眼？”飞灵郡主笑道。
“当初还是看走了眼，原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