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此时上船离开,南疆才真的万劫不复!雌亭侯,我不知道你是相面真的那么准,还是情报那么全,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本侯此刻的确带着滔天杀意而来,你该知道我要杀的都是皇朝蠹鼠!”
我轻喝一声,现在走,没有军费,拉起援军战士们即便愿意饿肚子,那能打赢?何况没钱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从军,晋阳公主的嫁妆看着丰厚,那也是杯水车薪。
“侯爷可愿千金买仆?”雌亭侯旧话重提。
“说实话你的仆人能替我做不少我不方便出面的事,但如果侯爷你本人都是奸人,那么我用他就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何况区区一个小仆,除了提供一些信息,他还能做什么?”我说了实话。
“大奸大恶之人必有大奸大恶之事,这些苦主,侯爷您有时间和耐心慢慢去找吗?京都东厂和飞鱼卫都不敢得罪侯爷,只是此地遍地是官,金银满地,本地的眼线您就不怕他们变质吗?”雌亭侯道。
我现在是真的佩服雌亭侯了,如果她只是相面还不算什么,但如果真是她本人分析所得,那可真是了不得,若是男儿,她一定能够成为飞鸿帝国朝堂栋梁。
“侯爷,这才是我想要你的接引童子的原因!我深信这世上没有人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