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免得他死不瞑目！”
东方静微微一怔，然后说道：“你何必跟这种人还讲君子之风？”
陈凌沉声说道：“当日佳怡虽然被他所杀，但他也算按了章法，今日，我自然也要以此回之！”
陈凌主意已定，东方静自然也没办法。
沈默然凝视陈凌。
他随后长笑三声，然后说道：“陈凌，当初，无为是你的师父，也是我的师父。”
“但你却杀了他！”陈凌说道。
沈默然说道：“他先杀我，才有我后杀他。后来，你我又同入首领门下，这辈子，倒真是纠缠不休。我们认识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我们一起战斗过，一起厮杀过，今生，能有你这样的对手，敌人，也是我沈默然的福分！好，我很感谢你今日，还能给我这样一个公正的机会来。今日，我便是死在你的手，也算死而无憾！”
陈凌深吸一口气，他同时闭了眼睛。
这一瞬间，在陈凌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画面。
他想起了那一日，那一日已经很遥远很遥远了，但却又像是发生在昨天一般。
当年，只因为沈默然的男宠看了叶倾城。
那时候，他还弱小，不能抗衡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