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白也抬头，语气轻柔：“不知道想说什么。”
牛滔开口：“等我继续念。”
“也许是不安吧。也许是心虚？对自己骤然得来的成绩。”
“我难道要拿剑虎2的票房给自己脸上贴金，然后和世人证明其实我能获得今天的成绩，和你没什么大关系？”
“恐怕不能。”
“其实外界也没有几个说我是蹭你热度，只是我自己喜欢这么调侃而已。”
“可能和职业无关，只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倔强和坚持还有自尊。但你每次都那么乖，那么甜的笑，默默支持帮助我。反而让我总是在午夜梦回时去反思，我发现我有点可笑。”
“午……午夜梦回？”
黎若白忍着笑看着韩勠：“你这叫文化程度低吗？”
韩勠没说话，示意牛滔。
牛滔继续。
“一定要抛开职业和同事的关系，才能如同看3d立体图一样，看清真实的故事。”
“认识你的时候，谁认识我？可是你已经红了。为人处世性格也都讨人喜欢。”
“那份距离感其实一直存在，这一句才是这封信的点题。”
牛滔停顿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