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提取的物证和分析报告后,喃喃的说道:“这鞋印不是出自同一人,而且从鞋印的大小来看,几人最高的身高不过一米七,很显然和彭祝富的不像。”
“会不会是彭祝富雇人干的?”鲁帅问。
高峰摇头道:“应该不可能,如果彭祝富真要破坏电缆,他没有必要把两百米全拿走,他只需要找个隐蔽处,把电缆夹断就是了。”
“那会不会是彭祝富担心物业公司员工及时把破口接上,影响他的计划。”鲁帅又问。
高峰思索了一下,道:“应该不会,碧海云天小区有电机,只要断电过十五分钟,电房就会自动电。彭祝富是这个小区的开商,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如果彭祝富真要做什么坏事,他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小区又会恢复全视频覆盖,到时候他不可能不留下一点把柄。”
“看来这案子真和彭祝富没关系?”鲁帅双手叉腰,顺着高峰的话说了下去。
高峰却说:“也不一定,也许他盗取两百米的电线就是为了伪装一个盗窃的现场,从而扰乱他们的侦查视线。反正我觉得这个时间点停电,实在有些凑巧。”
他们都没再说话,仿佛都在分析高峰所说的话,但是高翔实在达不到他们那般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