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头上的血立刻流了下来,流了好多好多,满脸都是,我吓坏了,摊在地上无法动弹。
孙奶奶听到声音后赶过来,拿着纱布去帮徐小娟捂伤口。徐小娟喊了一声疼后,一下瘫倒在了地上。我们手忙脚乱的准备把徐小娟送去医院的时候,却不料徐小娟的头一歪,一下断气了。”
“你打徐小娟的头用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花瓶?”高峰这次不忘问关键的物证。
“一个白色陶瓷花瓶,上面有四美人出浴的彩釉。”
“嗯。”高峰点头,“你接着讲。”
“当时我看到满地的血吓坏了,我好害怕好害怕,差点晕过去。孙奶奶赶紧拿起电话给我父亲打了过去,最后在我父亲的指点下,我们把徐小娟的尸体用箱子装好,放进冰箱里。几天后,我父亲悄悄从外地回来,把尸体拖出去抛掉了。”
“你父亲把尸体抛在什么位置?”高峰问。
“不知道。”潘小帅摇了摇头,“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至于他把尸体抛去了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也没告诉我。”
“你父亲是什么时候回来抛尸的?”
潘小帅双眼盯着天花板回忆了一下:“我是25日凌晨打死的徐小娟,我父亲是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