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影,我找遍了屋内的所有角落,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后来我现衣柜内她的衣服全收走了,我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妈跟人跑了。”
“你恨她吗?”高峰问。
“恨她?”潘祝富突然笑了起来,但神情很快就落寞了下来,“原来恨,但后来不恨了。那个时候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全靠孙妈他们给点粮食救济一下。”
“你有手有脚不知道找事情做吗?”高峰抖掉手中的烟灰,挖苦潘祝富。
“找事儿?”潘祝富扔掉手中的烟,靠在椅背上,“那个时候一听我曾蹲过监狱,谁还敢要我。”
高峰笑笑,没有作答。
“那天天好冷。”潘祝富继续开始说他的那段往事,“小帅不停的在哭,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缸里一粒米都没有。我实在没办法,想出去要吃的。可很多人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一样,别说给吃的了,没吃个闭门羹就不错了。
我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瞅见一家人屋里没人,我想翻进去屋里找点吃的,只找到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就够了。但进去后,我看见屋里一袋米,一大袋米啊,够我和小帅吃一个月了。
我想着,有了这袋米,我就可以给小帅磨点米粉,他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