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点头,能瞒一时算一时吧。老爸见高翔回病房,迫不及待地追问:“是不是大病,癌吗?早期还是晚期?你直说,我做好了思想准备!”
高翔按堂兄说的做了回应:“教授讲问题不大,炎症引发,还没下结论。先将血止住,别想远了。”
高翔为防误诊,另请一个教授参与诊断,当两个教授为是不是肺癌引起病变而争论不休时,高翔老爸多次偷偷地跑到护士室和医师室打听,高翔和堂兄赶紧支开他,并恳求医护人员在结论没正式下前做好保密。
教授最后得出:是不是肺癌不重要,医学上本来就有好多病难以确诊,只要止住了血,就可以出院。老爸听后蹦了起来,嚷道:“不是肺癌还搞这么神秘,害得我胡思乱想几天,连遗书都写好了。儿子,中午我们就结帐出院!”
高翔堂姐和老爸怎么会听不出或看不出大家是在骗他们呢?病长在他们身上,即便别人能骗得了他们,他们的身体、他们的感觉还能欺骗她吗?人,也许更多的是对自已撒谎,不愿或不敢正视的事实,就宁愿相信它不是真的。
如果再遇到有亲友得了像高翔堂姐和他老爸这样重病的情况,高翔也许还得继续说个善意的谎,同时要教孩子跟着编谎,因这是一种默认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