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步。
有个人无端且无聊的在不停地疾走,高翔见着就慌,说不出来一种别样的滋味在心里翻滚。
平心而论,像翟局这样的官员,年轻时血气方刚,曾为保家卫国出生入死,中年时也为公安事业立下过汗马功劳,也许奖章证书抱出来都论斤扎秤,还有两年船都到码头了,不料会栽到钱字上。
可惜呀!高翔盯住他,那身黑色的西装,虽长时间的坐过,但臀部腿后却没一丝皱褶,西裤上熨烫的折子,依然清晰如刃,足以说明套西装工艺面料十分的了得,而且价值不菲。
高翔瞧着瞧着,心里直想问他。
“喂,老翟,你这套西服很资格吔,啥牌子?”
“哦,西服,阿玛尼!”
“阿玛尼?朝鲜的?韩国的?”
老翟笑了,斜眼看着高翔说:“你到上去查嘛。”
晚上9点左右,专案组的同志提了一大包东西来,交给高翔说,把东西给老翟,说完急冲冲离开了。
有件蓝色的羽绒服,一条“玉溪烟”,一盒蓝色的“百雀灵”。
一张纸条上写了一行字:家里都好,少抽些烟,百雀灵是擦手的。妻。
高翔本想转身就递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