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
高峰本就严肃的脸也变得更加阴沉沉的,一早就轰狗似的把大家赶得到处乱窜。
这天下午,法医韦紫凌报告,四望镇以北50公里外的英山市一个男子和他嫂子焦急万分地跑来辨认,之后两人嚎啕大哭,确定死者就是该男子的哥哥柯国荣,30岁,一个摩的司机。
尸源找到,案件终于有了一丝进展。
待高峰带着他们一大帮人匆匆赶到英山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时已过了下班时间,支队的办公室主任是个女同胞,豪爽干练,她热情地说:“天下刑警是一家,走,先吃饭!”
高翔想起警校女同学白琴是这里人,就问:“白琴在你们哪个单位上班?”
她问道:“你们是同学吗?”
高翔答是,她哈哈一笑:“白琴在市局政治处,我打个电话给她吧。”高翔说好。
在学校高翔和白琴同属一个10人小班,关系挺不错。
那时教练不知道是为了让女生更准确的掌握动作要领还是秉承“男女搭配训练不累”的观念,要女生一定要找男生练习擒拿术、格斗拳、警械使用等,高翔就光荣地被白琴选上,承担起被顶摔、骑腰、上拷、捆绑的责任,虽然被她折磨得腰酸背痛但高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