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回家了。
“柯凯,你说你没干什么坏事,解释一下你逃跑的原因。”高峰问。
“不是和你们说了嘛,我出去玩。”柯凯从淋山河镇一上火车,他就想到早晚会坐在刑警面前受审讯,怎样应对也想好了。
他在前两个小时的审讯中,用四个字概括:百般抵赖。
“撇下单位工作,不请假,家人不知道,玩得过头了吧?”高峰说,“柯凯,你仔细想一想,我们不掌握你的证据,能下通缉令吗?能请你坐在这儿吗?”
“既然掌握证据,还问我干什么?”柯凯仍抵赖。
“你从邹文彪手里买的那把猎枪呢?”高峰单刀直入,问。
“唔,没买过。”
“请你的妻子和邹文彪的妻子来证实一下那枝枪吗?”
“是,是买过一枝猎枪。”刚才高峰的口气,柯凯敏感到这两个知情的女人揭发了他,头立即耷拉下去,“用它打了一次兔子,不好使退给他了”
“撒谎!我们在你和舒婷姘居的住处,起获了那枝猎枪。可以实话告诉你,你老婆带我们她证实你在家用钢锯截断的枪管。”高峰见柯凯萎靡下去,发动攻势道:“你用枪不是打兔子,而是对着一颗脑袋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