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琼吗?
住在一起大大超越了这个范畴,她肯与他上床,他还能暴露她的**吗?如此一来,事情变得复杂了。
“昨天早晨开车去趟郊外,回来后到一家花店,然后回到东坡事务调查所,白天再没出来。”胡雄伟讲他的跟踪。
“他手拿花了吗?我是说他买没买花。”
“空着两只手出来的。”
“哪家花店?”
“悦悦鲜花坊。”
高翔在台历上记下花店名。说:“雄伟,你继续盯着肖经天,我去花店,晚上我们碰碰情况。”
高翔找到悦悦鲜花坊,店面不大,店主是一个年纪很小的悦悦,从装束看是纯粹的山里女孩。
“售货员,”高翔掏出警官证给她看,“这是我的证件。你贵姓?”
“叫我小柯好了。”店主小柯面带微笑,绽放在鲜花丛中。
“你们每天售出的鲜花有记录吗?”
“顾客登门来买的没记录,电话预购让我们送的都有记录。”小柯翻动一个棕色皮日记本,说,“今天有两位先生和一位小姐购花”
“我想知道昨天”
“都在这儿。”小柯将日记本推给高翔,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