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应是一种美好。
他问:“怎么得到这些的?”
她告诉他两天前的傍晚,一个戴大口罩和墨镜的男人,在她回药业集团居宅区的路上截住她。
“你是兰淑琼?”
“是,你有什么事?”
“我受一位朋友之托,将这东西交给你。”捂大口罩的男人将信封交给她。
“是什么?”
“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的朋友?”
“对不起,恕我不能奉告。”捂大口罩的男人临走丢下一句话:“我朋友让我给你一个忠告:快点从韦耀文身边走开,否则让你身败名裂。”
“戴大口罩?”韦耀文想在古怪的装束上寻找破绽,抗传染病时期,满街流动大口罩。
但他仍然怀疑一个人,问她:“听口音是不是肖经天?”
“不是他,送照片的人中等个头儿,多少有点南方口音,走路姿势,像当过运动员受过专门训练似的。”
运动员?有点南方口音,而不完全是南方口音。这倒像一个人。他自语道:“像,太像了。”
“像谁?”
“哦,你不认识。”韦耀文沿着自认为正确的思路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