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你真厉害。”她称赞道。
肖经天的富康车开回东坡事务调查所,上午的跟踪结束。
吴念梅的父亲搬进新居,举行了小小的乔迁仪式燎锅底儿,当地也称燎灶。
参加的人有韦耀文夫妇,特地从叶路洲远道赶来的吴琪,亲戚圈儿外的只杨行澜一人。
“来我敬你一杯,小孟,跑前跑后,全靠你张罗了。”吴老爷子敬杨行澜酒。
“吴伯,晚辈应该的。”杨行澜嘴抹蜜般地甜,“您老住得舒舒服服的,我们都高兴,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姐”吴琪凑近吴念梅,悄声说,“我好像在哪个酒瓶子上看见他说的这套现成话。”
她们一旁偷偷地谈论,丝毫没影响吴老爷子他们三个男人喝酒的气氛。
吴老爷子说:“我这一辈子知足了,两个闺女孝顺,两个女婿称得上亲儿子。”
“还有我呢!”杨行澜不失时机地靠近吴老爷子,假惺惺道:“我呢?我真就缺个爸,我爸他死得早,连长得啥模样我都记不得。”
“你愿意,我收了。”
“爸!”杨行澜竟真模真样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爸叫得吴念梅心里咔噔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