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姐姐做点什么,尤其是眼下危情时刻。
“你什么都别说,都别做,就是帮了姐的大忙啦。”吴念梅说。
5月15日云州市丰海街5号樊焕春秘室里,有两个人正蓄谋杀人的计划
杨行澜身子斜在地板上,挨着餐桌铺开的报纸上堆满食物,二锅头已下去一半,他们都没喝醉,等另一个人到来,继续再喝。
“焕春,那小子会不会变卦?”杨行澜吐掉块肉丝样的东西,“他家在哪儿?”
樊焕春盘腿大坐,他34岁,脸方型且棱角分明,三角形眼睛,薄薄的眼皮下透出的目光很亮,嘴像女人优美而富感染力。
他将一张大报纸挖个圆洞套在脖子上,胸前便有了纸围裙,这样落落的东西不至于弄脏衣服。
“我考察过他,人挺忠诚。”
“你小子办事要稳妥喽,老板对你恩重如山”
“是,是是。”樊焕春认帐,他说,“杨哥你放心,金胖头要真是阉割过的牛,到时候我上。”
“,你上!你见着血就晕乎,敢杀人?别逗了。”杨行澜将身子再向下放,几乎平铺在地板上,胳脯肘撑着头,“你能有这番心思就成了,焕春,杀人的胆你没有,杀人的招你能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