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喝口水,歇歇!”胡雄伟听得有点倦了,他婉转地让那两片咔嚓咔嚓的嘴唇休息一会儿,递给她一瓶矿泉水,“我们得呆在车里一天”他没说完整这句话。
她瞟他一眼,这张酷像毛石那般粗糙的脸,倒不缺少诚实和机警。
“我猜这顶帽子是别人送给你的。”她对他的帽子产生兴趣。
“噢,道理呢?”
“自己亲自带脑袋去买,试试大小号”
“呃,你玲珑。”
“应该加上娇小、小巧什么的。”
“不,玲珑!”他说。再一次甩上遮挡眼睛的礼帽,忽然想到什么,“我和她曾在一起帽子是她给我买的。”
“如此看来,你们亲密接触的机会不多。”她用手指了一下他的帽子,“她没注意你戴多大型号的帽子。”
“喂,透露点女孩的秘密成吗?”胡雄伟期求道:“舒婷说起过我吗?评价”
“唉!”她喟然长叹,说,“她离开云州市的原因,就在于你。
她说,她可以拥有爱你的权力,确没有得到你的可能。她不想再去做情人了。
她和我说,她把这座城市同你一起装进心里,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