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也许400多人呢,我也记不清梦了。”郑写意说,“去年6月份后我再也不卖减肥药了。”
“为什么?”
“我配药时用了激素它对人身体很有害的,个别人会因此血小板减少,严重的可能患障碍性贫血”郑写意说,“所以我停止配药出售。”
“还有什么要交待的?”高峰问。
“没有了。”郑写意答。
“我问你,姚慧吃过你的减肥药吗?”高峰目光严峻,“到底吃过没有?”
“吃、吃过。”郑写意吞吞吐吐。
“多少付?”
“记不得了。”
“好好想一想。”
“两三个疗程,总之时间很长。”郑写意想了想。“每周有个女士为她取药。”
“那女士是谁?”
高峰紧紧追问。
“不认识,她长得很漂亮。”郑写意说,“每次来交完钱取药就走。”
“你怎么知道她取药给姚慧?”
“从我这拿药,我都记录用药者的名字。”郑写意往下开始撒谎。他隐瞒了事实真相。“她说给姚慧拿药”
高峰从他闪烁其辞、眼睛滴溜溜地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