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在床上躺得太久,两个小时后便把这种心境带到帝豪酒店的天堂包厢。
靠门的地方保留两盏灯,桌上点着蜡烛。
“她脸色很不好。”高翔想。
见她眼里充满忧伤,内心的悲苦、郁闷使面容憔悴,“你最近身体”
“哦,身体可以。”她努力把话说得轻松些,脸上浮起苍白的笑容,“高翔,我现在心情坏极了,就想见你。”
“我这不是来了么?”他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杯红酒,问:“能说说吗,老同学?”
“他雇用私人侦探调查我。”她说。
高翔端到嘴边的杯子放下凝神思索。
韦耀文雇用私人侦探调查她什么?
“也是肖经天。”
“是他?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肖经天亲口告诉我的。”
“喔。”他觉得肖经天的作法挺奇怪,挺神秘。与理讲不通的,怎能事先告诉被调查者呢?令人不解。“他讲没,调查你什么?”
“他和兰淑琼床上行乐那些证据如何处理,查我还准备怎么做。”
她说,“我已决定压埋这件事,在肖经天结束调查的当天晚上,我把照片全交给了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