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主任想想,归终没想起来,她说,“也怪,刘红英和珊珊倒是多个脑袋差个姓,除两张脸不相像,身板(材)肥瘦、高矮,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珊珊爱说呒啥,刘红英也爱说呒啥。
有一回,我在便民副食店碰见刘红英买白醋,店主说白醋只剩一瓶了,封瓶盖的米纸也掉了。她说:“呒啥呒啥”
“噢?”高翔经饶主任这么一说,霎时一个大大问号划出来:“珊珊和刘红英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饶主任,刘红英不怎么和邻里来往?”胡雄伟问。
“何止不怎么,简直就像躲传染病病人似的躲我们。”饶主任忽然想起什么,“对喽,她俩还有个相同地方,揪痧。”
“揪痧?”胡雄伟迷惑,说,“有部电影叫刮痧。这揪痧同刮痧是不是?”
“差不大概。刮痧是用铜钱蘸水刮患者的胸、背等处,揪痧方法更简单,直接用手指揪脖子、天灵盖,哎,小梁,”饶主任手比划下秦警长额头,“昨个儿你头疼我给揪”
“哟,这叫揪痧啊!”秦警长稍稍朝上推推大檐帽,给他的同行看,额头有一排血紫的图案。“民间土法儿挺见效。”
“那当然。”饶主任洋洋自得,她说,“揪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