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浸泡似的。”
“难道他和吴念梅?”廖雄诧为奇事。
“把难道去掉,他和吴念梅初恋过。”胡雄伟说,“那天高队领咱们参加吴念梅遗体告别仪式我总算看明白真爱和假爱的区别。你都看见了,韦耀文哭得死去活来,喊着要和她去;高队长沉默着,脸没有大悲大伤的,也没人们常说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觉得他心在哭泣。韦耀文痛不欲生,是做样子给人看,演戏。”
“他们一起生活两年多,即使爱的篝火完全熄灭,也要剩下火星和发烫的灰烬。我是说,韦耀文怎么也”
“恐怕这只是一种理论,爱这东西像盛油的瓶子很难倒净。”胡雄伟不用什么理论,而是用亲眼目睹的活生生例子来说明:昨天吴念梅遗体被推进焚尸炉
最后离开火葬场的是高翔,他留下胡雄伟陪他。
胡雄伟见他许久站在那座大烟囱下仰视着,慨言道:“一个生命的消失竟如此简单,烟云一般地随风而去,不再。”
他们归来的路上,高翔说:“我们还有一项任务。”
他没说得具体,带胡雄伟到居仁街45号药业集团居宅楼前,车子隐蔽在一条林荫道上。
“兰淑琼住在这,咱俩?”胡雄伟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