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少妇没松懈对来者的警惕,朝他身后张望,“您有事吗?”
“我是公安局的。”高峰亮下警官证,“我要问他几个问题。”
“请吧!”少妇前边带路。
他进了间铺着地板革的屋子,一张没有床头的
医院门诊室用的那种板床,白白的布单苫着很洁净,墙壁有幅巨大女性人体挂图,胸部圈点数个穴位,诊察用的桌子挨窗户摆放,被叫醒的胜美就坐在那把椅子上。
病恹恹的样子:“政府哦,警官先生找我?”
朝警察叫政府,暴露出他过去的历史某一段劳教或服刑的经历。高峰瞥眼他掩盖在白大褂内的塑料假腿,想必那条锯掉的好腿肯定与他某个劣迹事件有关。
“你这诊所都看什么病?”
“不是诊所,警官先生,是美体整容所。”胜美发觉警察瞧他的腿,多此一举的解释:“脚孤拐给拖车压碎发炎截掉了”
“你治疗过一名叫吴念梅的人?”
“她不是叫人给杀了吗?”胜美骇怪,“她那天来我这美体走半路让人弄死的。”
“5月31日,到这来的有几个人?”
“3个女的,两个男的。”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