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我的社会关系入手,尤其身边人入手。恐怕你和樊焕春都被盯上了。”
“不会吧。”杨行澜还没把问题想得严重、复杂。
“怎么不会,我问你,在他们的眼里,你俩是我的什么?”韦耀文用老辣的目光直盯着他。
“部下,下属”
“党羽,帮凶!”韦耀文说出连日来深思熟虑的东西:“他们可能从你们俩人身上入手,查找线索,最后牵出我。”
听此杨行澜情绪有了变化,心里发慌。
仿佛刑警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他说:“要不我和焕春先出去躲一躲。”
“此种时刻?不行!你俩突然消失,等于告诉警方,你俩害怕躲啦逃啦。”
不言而喻,韦耀文老于世故,目光要比杨行澜高远,这一点,杨行澜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曾对樊焕春说:“老板就是门槛精,目光如灯泡,比我俩多看几个频道。”
樊焕春肚子里比杨行澜多装些墨水,对他把“如炬”说成灯泡,高瞻远瞩说成多看几个频道是嗤之以鼻的。可是庸碌之辈的杨行澜很本事,他恭敬他缘如此。
“沉住气,谨慎应对就是。”韦耀文见他神色张皇,给他仗胆、撑腰道,“他们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