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梅毕竟才相信我,我一辈子只爱你,你是我一生的天。”
“当初你对姚慧,对吴念梅也这么说,”兰淑琼揶揄道:“天下男人都会这么对床上的女人说。”
直到这时韦耀文如梦初醒:她今晚找自己不单单为干那种事狂欢。
她精神有些颓丧,为日渐长大的胎儿吗?设身处地为一个女孩,一个姑娘想想,未婚,甚至连个公开恋人也没有怀孩子是咋回事?
她要求结婚,总不过分吧。可孩子不能做掉,这是他们情爱的果实。
他说:“我怎样做才能让你相信我呢?发誓?写血书?”
“天下最靠不住的,大概就是誓言。”她加重语气说。
“男人对情人的许诺更是雾中花、水中月,迷惑多少痴情女孩啊!”
他感到她坠入雾幔中,四周都是浓浓的雾,有点看不清她的面孔。
他正疑惑、猜想之际,听到她说:“我们可以签份协议书。”
“什么协议书?”
“情约”
“情约,那是无聊男女们玩的把戏。”韦耀文细细玩味她的话,觉得不是玩笑,问:“淑琼,你不是真心的吧?”
“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