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宋国柱回到本市,你摇身一变,成为刘红英。”
珊珊冷笑予以否认。
“珊珊,我们过去打过交道,一直怀疑你来历,实话告诉你,我们已拿到你大量的犯罪证据。一次次把坦白从宽的机会留给你,你坚持抗拒到底,我们也没办法。”高翔不再盘究下去,“珊珊,我希望下次我们再见面时,你能改变态度。”
高翔在下午开车到药业集团居宅楼前,吴琪早下楼等着他。
她一身休闲装,手里捧着两枝金色的蔷薇。
他一时没弄懂她为什么带花,花与她要讲的事情有内在的联系吗?
“往北大桥开”她指路后,便陷入沉默。
“沿着河岸向南走。”她第二次开口,肩胛往上蹿高些,基本与座椅持平,“我们有十几年没见面了。”
“那时你很小。”高翔的记忆中吴琪是淘气的小姑娘。
“指什么?”她侧望他一眼。
“年龄。”
“其实姐只比我大三岁。”她声音像在罐子里发闷发憋,“我小时候很不懂事,成天玩呀疯呀的,家里的事全由姐姐做。
我爸把家务活作了明确分工,刷碗、擦箱盖的活儿是我的我懒,都是姐姐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