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胖头泄了皮球似地慢慢瘪下去,面如土色,额头直冒冷汗,他再也无话可说。
“我们已在你的皮鞋和头盔上找到血迹,与死者血型一致。金胖头,给你立功的机会你不要,却负隅顽抗”
“我想立功,我说。”金胖头开始交待。
金胖头原在叶路洲市一家装潢公司打工,在给一用户装修时,偷了房主的手机和随身听,被公安机关处理。
他知道自己在叶路洲难混下去,游荡到云州市,蹲在劳务市场找活儿干。
肥子居巧玲开办铝合金门窗装潢店,缺一名熟悉组装铝合金门窗的技术工,樊焕春到劳务市场去找,碰到金胖头,他在家装公司干过,正好会干这活儿。
居巧玲雇用他,她满意他的手艺更满意他的体格,健壮得像头野牛。
“店里的活儿时常贪黑,回出租屋不方便,你如果愿意就住营业室。”居巧玲说,她眼里暗示的东西他明白了。
他岂能不乐意夜晚留住在只有女老板一人的店里,卷帘门一撂,与外面世界隔断了,两人可随心所欲,不受打扰。
事实上,他们确实干了人们都能想到的事。居巧玲除金胖头,还有一个老情人樊焕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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