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了许久,电话终于打通了,秦鸿鸣轻轻的喂了一声。
“哦,许久不联系了!”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
“嗯,我想这是该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了。”秦鸿鸣细细的说。
“你永远都是那么恰到好处,我说过,你永远都是那么不同。”中年男人发自内心的夸奖着秦鸿鸣。
“过奖了,我只不过扮演的是一个可怜的角色,怎么谈到不同呢,即便不同也伴随着悲伤的色彩。”秦鸿鸣说着悲伤已经浮现在他的脸上。
“好了,谁又不是呢,我难道不是吗?不要说自己是可悲的,要看自己怎么办了,慢慢来吗,人总有一天能够为自己做一次主。”中年男人似乎听起来是秦鸿鸣的长辈。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想给你说一声,我该走了。”秦鸿鸣说的很慢。
“嗯,是吗?”中年男人说的也很慢,显然他们都在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我想一切该结束了不是吗?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我一直以来都很清楚,就从第一天你找到我的时候。”秦鸿鸣希望对方能够放过他。
“我知道你很清楚,但我不知道,你我是不是能够真的解脱。”男人迟疑了片刻继续说,“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