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在市这方土地上谁是周二保的朋友,‘百喜宾馆’又有多少出入通道,邱凯也说不清楚,说不定,警察在这边枯守无功,人家倒早已逃之夭夭了。
听高翔这么一说,鲁帅也有点泄气他冒火的说道:“这也不能,那也不行,总不能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周二保在那儿陪情人吧,我现在发现当警察这一行怎么时间当长了以后,反而还比不上罪犯潇洒呢。”
对于他的牢骚话,在场的人也是大有同感,只是此时重任在身,谁也顾不上去参加讨论,大家最关切的事是如何解开眼前这盘难下的棋。
“是呀,进也不能,守也不能,能有什么替换的方法吗?”高翔一边说一边用手托着个下巴。
在房间里面转着圈子,看到他一直在转转去。
鲁帅不耐烦地说道:“能有什么好方法。要有的话。那就是也学罪犯一样上门去绑架才行。”
“什么,你说什么,鲁帅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高翔猛然一停脚步,精神振奋地问道。
“有,我有说什么呀,你问我刚才说的话,要么我就是说了绑架,总不成我们也象混社会一样去进行人质绑架呀。”
“哈哈,绝对是高明,对,就是绑架,鲁帅你出的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