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打电话,向他求援。”
虽然周亚琴心里对程银祥有点儿怀疑,可毕竟没有证据,在威严的警察面前,她没敢讲心里话。
高翔问:“怎么证明程银祥对村民很好呢?”
周亚琴说:“有一次因为打程将纠纷,我和邻居吵了一架。我给程银祥打电话,让程银祥替我出气。第二天,程银祥却把我臭骂了一顿,而对那个邻居则赔了不是。”
“遇到一些常见的小病倒是可以应付,而近两年,村里的老人接二连三地去世,我根本无能为力,唉”程银祥曾这样对她说过。
因为他是村里唯一懂点医术的人,每次村民发病时都会请他出诊,可他从不敢开药方,因为担心下错药。
程银祥还对她说起:“这几年,村里接连死了很多人,有两夫妻前后不到一个月相继去世的,有兄弟俩突然猝死的,还有刚出生的两名婴儿先后无故夭折的如果说心里一点不害怕那是假话。其实,我也想离开这里到外地谋生,但是村里人对我很好,不忍心一走了之,要不然到时候村民得了一些小病都没人帮忙医治。”
高翔沉思了一会儿说:“这只是表面现象,你好好想一想,程银祥和村民之间有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比如说经济上的纠纷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