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再狂吠。
大家既不能说话,也不敢抽烟。
足足等了三个小时,真难熬啊!
清晨5时,果然,喜欢早起的山里人屋里有了灯光!
侦察员屏住呼吸,心都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他们苦苦等待的那一刻越来越近,怎能不激动?
一溜杂沓的脚步声从院子里向大门走来,听上去好像是女人。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果然一个女人拎着尿盘出来倒尿。
高翔等人不待她明白怎么回事,一个箭步冲进去,其他人鱼贯而入直扑正房!
却说那程银祥自逃出省,四处躲藏,不久前又跑到他认为谁也找不到的新岭深山亲齐家以后,虽说骨子里仍感到一丝不安忐忑,但心里毕竟觉得坦然多了,因此就放心大胆在这里住了下来。
不过,出于本能的狡诈,这个狡诈家伙每夜仍然和衣而睡,一把尺长的bs藏于口袋内,随时准备再行逃离。
就在高翔等人迅猛冲进去之后,发现一个人正合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呢!
大家上去就将他按住了,并利索地在他身上搜出一包剧毒药品
面对突然出现的警察以及黑洞洞的枪口和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