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杠。
高翔双手用力刮了把紧绑绑的脸,站起身,踱步思考着。
“十有**是程下的套”,他蓦地站定,伸手将程银祥三字划了个耀眼的红圈。
“对,这种可能性极大!”高峰目光冷峻,“要在程银祥身上把戏做大,这次一定要搞他个水落石出!”
夜色深沉,放眼望去,松竹连绵不断,炊烟袅袅,月光散射,山城一片朦胧,静得像是一幅田园山水画。
灯光下,高翔和鲁帅正在讨论工作,两人把近段时间以来的调查情况逐一梳理。
鲁帅翻着笔记本说:“这次调查走访,收获很大,这个女人在上海。”
“确定吗?”高翔目光盯着鲁帅。
“确定,非常准确”鲁帅十分有信心地回答。城府极深,是那种老谋深算的语气。
“那收网吧!”
鲁帅说的这个女人,就是周亚琴,自从程银祥入狱后,叶丢下两个孩子,跑到了大都市尚海捞世界。
但到了尚海后,周亚琴苦于身无一技之长,又大字不识几个,整天无所事事。
她混迹于下层平民之间,遂在朋友们的怂恿下,开了一间洗头房,名义上作理发生意,暗地里却容留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