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但她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乖乖女,跟我这个调皮捣蛋的坏小子,压根儿就没有任何交集。直到大学后一次高中同学聚会,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连衣裙,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那纯真的笑容似乎是我梦里早就追求了很久的东西。”
孙海达此刻沉浸在回忆中,脸上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整个聚餐过程中,我都显得心不在焉,也不知被灌了多少杯酒,她装作无意地走到我身边,悄悄地说了句:别喝太多,伤身体。我没经过大脑,鬼使神差地回了句: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她快速地四下瞄了一圈儿,见没人注意,才掏出笔调皮地问我:给你写在哪儿?我本能地伸出手,示意她写在我的手心。她可爱地对我皱皱鼻子,才托起我的手掌,一笔一画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和电话,那痒痒的感觉似乎一下子传到心底,那个名字也从此刻在心底。”他微微红了下脸,嘴角噙着甜蜜,右手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左手的手掌,似乎那一行号码还在那里。
“那天过后,我开始追芊芊,她不住校,我每天早起从学校骑车到她家楼下等她,送她上学后自己再返回学校,晚上再去送她回家。那时候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连拉手都不敢,只是不停地讲自己的糗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