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继续嘴硬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假设,你们没有证据。”
“我只是给你讲个故事而已,要什么证据呢?”郑周煊反问。
孙海达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这时刘小天敲门,递给郑周煊一份报告,郑周煊翻看以后,胸有成竹地笑了。
她转身面向孙海达:“你不是要证据吗?我们在市中心医院的可燃废物堆放处找到了用六个护理垫拼接而成的地毯,里面包裹着一套染血的衣裤,现在已经化验出,血型与你妻子的相同。我想如果我们进一步检验,还会发现n也是相同的,而那套衣裤上,也会有你的皮屑组织。”
孙海达瘫软在椅子上,面色惨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周煊再次将玉莲花放在孙海达面前:“今天,你应该会讲一个跟上次完全不同的故事吧。”
孙海达的手颤抖着想去抓起玉莲花,马上要碰到时他又踟蹰了。手僵硬地悬在半空,最后死死地攥成拳头缩了回去。
良久无话,就在韩梦快沉不住气的时候,孙海达忽然开口了:“我家在东北的一个穷山沟里,从小我就没见过娘,爹靠上山炸石头挣钱把我养大。村子里的孩子都欺负我,骂我是没娘要的野种,爹每次听到,都会抄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