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没作声,苦恼地将高翔呆呆地望着。
寥廓的江水像一块满幅皱纹的大布在静静地拖动,跳跃着波光的浪涛轻声地扑向岸边。
对岸的灯火大多熄灭了,整个城市悄无声息仿佛是沉入睡梦的摇床。
唯有她们夜不能归的两个情侣,还眼睁睁坐在江岸边等待着,等什么只有她们心里清楚。
郑周煊忽而扭过头去看一眼她的背后,又扭头左右瞧瞧,看附近是否有人在走动。
“亲爱的,你慢慢飞,飞到”郑周煊的手机彩铃唱歌了。她连忙接听。
“哦,是你唢,还不睡觉,都快一点半了。”她说话时目光还是把高翔盯着“在哪,在滨江路边。”
“干啥?耍朋友。不信,不信你来看。”
对方挂断了电话。
“你们方记者也恼火,都登记了还见不到面,你们准备好久办喜事?”高翔知道是她的未婚夫方鸿鹄在给她打电话,便顺嘴问她。
郑周煊笑笑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证领了婚纱也照了,仪式已经不重要了。”
高翔说“那倒也是,再说你们两个都忙人。”
“那是,他常常也不回家,一个采访接一个采访的,完了还得做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