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吕所手机彩铃的响起来,他一看是女儿的电话。
女儿说“喂,老爸呀,在干啥?”
“在!”吕所随口说出了这个特种行业的词后,又觉对女儿说这词不妥。
“啥子是!”女儿问。
吕所灵机一动说“就是坐在bnn大厅的台前值班!”
“你怎么坐在大厅bnn去了?”女儿问。
“所里的民警都外出了,没人。你怎么还不睡觉!”吕所的声音又陡然高起来。
女儿说“才下晚自习一会儿,我躲在被窝里看书呢!”
“又是打电筒看书!快睡了!”大厅里回荡吕所长发火的声音。
“老爸!两个星期没看见你了,你这周回家吗?”
“不知道!”他正心里发毛呢,于是就把电话挂断了。
临近夜里12点了,滨江路上两排路灯已熄灭了一排,偶尔还有两三个不愿回爱人人在路上默然而过。
凌立头顶上的高架公路上跑过的,车显然也少了许多,夜愈发暗下来了,郑周煊和高翔看似在走着。
他们一边闲聊一边警惕地东瞅西瞧,郑周煊把提包紧紧地夹在腋下,那里面放的